拓跋玉气的跺脚,“我就扭我就扭。”
宋稚气死人不偿命道:“你这不是没扭到。”
拓跋玉又气又伤心,“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抢了我给自己挑的驸马就算了,看到我哭都不会安慰我一下吗?”
宋稚像哄小孩子那样,“好好好,我安慰你。”
拓跋玉更伤心了,“谁要你这样敷衍的安慰。”
嚯,要求还挺多。
她又不欠她的,能配合她说这么两句都是因为她善良。
“那你回宫去吧,二皇子和太子应该会抢着安慰你。”
拓跋玉抽抽噎噎的抢过宋稚手里正在倒茶的茶壶,为自己倒满一杯后一饮而尽。
“他们都是为了利用我,都是有目的的,那叫什么安慰。”
“慕云鹤对我殷勤是想让我们拓跋一族为他所用,慕远之昨天对我态度大变是想让我拿银子给他置办军需。”
宋稚挑眉,“他问你要银子了?”
“对呀。”
拓跋玉情绪似乎稳定了许多,“他说我是他的未婚妻,与他荣辱一体,理应为了他的前程作出奉献,还说南祁已经决定要娶你入宋府做赘婿,让我不要再对南祁抱有非分之想。”
没想到啊没想到,慕远之挑拨离间也是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