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白察觉了他的担忧，故而一再保证。

"就坐落在后山最高的山岭下，有一片幽谷，那里......"

"老人们管那儿叫鬼牙峡。"

烟袋在鞋底磕击了几下，祁老先生收起烟叶，然后低声道，往事如同烙印，刻在他心头，无法磨灭。

他的独子，就是在那鬼牙峡中消逝。要不是孙女的存在给予他们继续活下去的勇气，他们可能早已无法支撑下去。

"鬼牙峡......"

这三个字深深镌刻在封白的心里，紧接着，又一件事浮现脑海，他转头询问祁老先生：

"对了，老先生，你先前提及的幽灵军团过境，这是怎么回事呢？"

幽灵军团的传说封白听说过些许次。在古代战场或被遗弃的星区，每逢阴雨前夕可能出现此类现象，不仅传来兵戈相搏的杀伐之声，更有目击者宣称看到过战场上徘徊的幽灵。

他掘秘墓无数，遇见过各式诡异死灵，却从未见识过所谓的幽灵军团，那般的奇异场景。

"那已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祁老先生陷入短暂的沉默，随后深吸一口气，记忆被带回到了几十年前的岁月：

"那还是晚清的时代，我记得当时天空压得仿佛能挤出水来，预示着倾盆大雨的来临。正常情况下，那样的天是不会上山的，但那天牛不见了，那些牲畜对我们来说珍贵极了，我不可能放心让母亲独自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