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萌萌抿着嘴唇半天道：“能不能帮我发表一下？”

这对乔岩再简单不过，故意调侃她，伸出手道：“能行，五百块，给钱就办事。”

张萌萌错愕，狠狠瞪了一眼道：“滚吧，不想看见你。”

她越是这样，乔岩越觉得好玩，笑了笑道：“发到我手机上，记住啊，欠我五百。”

张萌萌没搭理他，气呼呼地坐在床上。临出门时，她突然道：“一个大男人还喷女人的香水，真够骚的。”

乔岩一惊，没有理会出了门。到了楼下，他赶忙闻了闻衣服，没有啊，刚换的衣服。又嗅了嗅指尖，果然残留着章悦的味道。这鼻子，比狗还灵敏。

乔岩赶忙给潘志刚打电话，赶到指定地点道：“潘哥，实在不好意思啊，去见了个领导，拉着我说了老半天。”

潘志刚没有见怪，要换做别人早就掀桌子走人了。追问道：“去见谁了？”

乔岩没想到对方会这么问，犹豫片刻道出实情。

潘志刚听闻，好奇地问道：“你和他什么关系，走得很近吗？”

“这……也就是上下级关系，达不到那种很近的关系，怎么了？”

潘志刚压低声音道：“他马上出任临江县县委书记，已经定了，过两天就来考察。”

乔岩恍然大悟，怪不得张书堂打断王淑琴，原来是这事啊。他出任县长也就一年时间，这么快又上一个台阶，照这样下去，比丁光耀还要走得远啊。

潘志刚继续道：“张书堂也算是因祸得福，以他的资历现在能到县委副书记已经很不错了。结果那年出了车祸，进入省纪委书记的法眼，不仅给了他莫大的荣誉，还直接从纪委书记位置上提到县长，现在又跨到县委书记，哎！这就是人的命啊，有时候坏事未必不好，这不，蹭蹭蹭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