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明品着茶,靠在真皮沙发上,脸上带着久违的笑意。

“是啊,这一次江一鸣的仕途差不多要走到头了。”

朱行雷笑道:“这事不能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毕竟树大招风。目前马奇运身边,也就江一鸣最显眼,只能拿他开刀了。”

“这是蒋县长的意思?”

徐长明询问道。

朱行雷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说道:“不管谁的意思,江一鸣走到这一步,只能怪他自己太嫩,政治头脑太简单。”

“说的也是。不管怎样,如果江一鸣被免职,我的心里也会好受一些。”

徐长明愤愤不平道:“我怎么都想不明白,我好好的一个经贸局局长,才五十岁,凭什么无缘无故的将我安排到政协养老?”

朱行雷不好接话,只得转移注意力,说道:“你让人问问工业园区的情况,我估计江一鸣很快就会给我打电话,求我放款。”

“哈哈,那是必然的。”

两人正说着,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如果我没猜错,这个电话是江一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