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公公提点,”宋不辞给刘福行了一礼,而后转向左向松行礼诚心实意道,“多谢县令大人替我等费心。”
“你等只需对陛下心存感激,”左向松双手抱拳对着京城的方向虚行一礼,“原是圣上英明仁德,也是你二人的造化。”
这肺痨方子带给他和他的家族的好处自是不必多说,他自然也不会吝啬到让宋不辞二人分毫不得。
宋不辞立刻变态,“我等必定时刻心存感激,不忘圣上厚爱。”
与此同时,眼见老族长激动的话都说不真切,宋永德立刻快速上前弯腰恭敬道,“大人们一路舟车劳顿,草民斗胆,还请大人们到家中落座休息,也好让我等尽尽地主之谊。”
左向松开口拒绝,“坐就不必了,本官疏忽未曾提前通知,想必你们也不曾准备,未免怠慢几位公公和侍卫大人,本官已命人在县衙设下宴席。”
明白左向松是好意,宋永德立时道,“草民惭愧。”
左向松转头看向刘福,“不知刘公公可否赏脸?”
刘福自是不会拒绝,他一甩拂尘,含笑,“左大人相邀,咱家却之不恭。”
“请。”
左向松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刘福亦然,二人互相推诿一番先后并排向村口走去,二人虽言明了不必相送,可终于从激动中反应过来的老族长还是带着村民一路相送,以示恭敬。
宋不辞也跟在其中,只是方行出几步,左顺便悄无声息的走到了他身边,压低声音道,“大人让我转告你,一切有他,不必惶恐,更不必不安,这本就是你们应得的。”
“另,刘公公一行人会在此处逗留三日,这三日大人会陪伴招待,故此你等不必上门感谢。”
左顺说完就快步的跟了上去,留下宋不辞在原地若有所思。
前一段话兴许是念着他们老的老、小的小,没有见过世面,不知该如何是好,后一段话却有意无意的在跟他透露,刘公公要在县城逗留。
这,是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