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且猜上一猜?”

听着杨肇基前后的两句话,众将盯着铁甲舰队,眉间满是思索之色。

“从刚刚的观察看,这铁甲船上每侧有两门红衣大炮,轻炮数量未知,但以战船长度估算每侧至少有十门左右的轻炮。

即便是他们冒着侧翻的危险,在这极端的时间将另一侧的红衣大炮都运到一侧来对准我们,也就四十余门,没有意义吧!”

“的确是,苍山船和海沧船不出击,鹰船来回的冲锋,红衣大炮的石弹也消耗的差不多了吧!”

“况且,这么一个一字阵型,我们红衣大炮几轮的调整后,射击精度就能达到很高了,差不多一刻钟以后就能打残一艘,意义在哪里?”

“是这么个道理,哪怕是我们赶时间,鹰船直接冲过去,用掌心雷攻击,也能将船上的军士和红衣大炮给打残了吧!”

“两边是有不少的投石机,但投石机的精度太差了,而且发射的时间又长,况且,难道我们不会登陆干掉这些投石机吗?”

……

众人纷纷议论着,眼中满是奇怪之色,实在是看不懂这扶桑的铁甲水师摆成一字长蛇阵是干什么?

南京水师的一名武将看着沉默不语的魏国公世子徐文爵,低声道:“世子,您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