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言。”
宋星歌走到一旁的书架处,将几本不齐的书摆正。
“灵雎……”
这时,她看到了那副题字,不由皱起眉头。
“这里怎么像……简夏的书房?”宋星歌疑惑皱眉,“她也在梦界?”
陈牧舟:“??”
“她被流放了?”宋星歌不解的问着,又摇头否定了自己,“怎么可能呢,她都昏迷七年了。”
陈牧舟:“?!!”
“白展堂,我的话说完了。”
见陈牧舟一直没什么反应,宋星歌不知为何心中一涩,“你还有事么?没事我走了。”
“把我吃干抹净的是你,下通知的也是你,你是说一不二的军座大人,我能说啥?”
陈牧舟故意拉下脸来。
“……”
宋星歌并不习惯陈牧舟的套路,她诧异的怔愣片刻,声音一哽,“……我不想当妈妈!”
“不当就不当,你别哭啊……”
陈牧舟赶忙收敛,上前拍了拍不锈钢保温杯,一阵铁板咣当声。
保温杯转了180度,陈牧舟一时没分出正反面,他索性一个响指,给宋星歌换上原皮。
凑近瞅瞅,军座的小脸紧紧绷着,神情复杂,眼眶红了一丝丝,并没有真哭。
“军座乖乖。”
陈牧舟赶忙给宋星歌捋着后背顺气。
“白展堂……”
宋星歌气顺了,抬起落寞的小脸,“我现在不是军座,也不是人使了,只是一个普通的囚犯。”
“我没有能力背负更多了……”
“这是好事啊。”
宋星歌:“?”
“你不是说,此身许给女帝陛下,无心儿女情长么?”
陈牧舟咧嘴一笑,“现在你不用许给那位女帝了呀。”
见宋星歌闻言后,星眸中竟闪过一丝解脱,他赶忙又道,“你瞧瞧,现在咱俩有儿女了,再来点情长,岂不美哉?”
“……”
宋星歌一怔,她错愕的盯着陈牧舟的大脑门,怀疑里面装着一个曲里拐弯的电子欺诈雷达天线。
“星歌,你许给我,好不好?”
陈牧舟趁势拉起宋军座的小手,深情地注视着对方那双好看的眸子。
宋星歌闻言,仔细考虑一番,这才认真摇了摇头,“不行,你不够稳重。”
陈牧舟抓住心口。
一脸便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