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赌场早就接到消息,已经驱散了来这里找乐子的烂赌鬼,
空荡荡的赌场内,只残留着有些复杂但是很难闻的汗臭和烟味,
许都拧着眉不想进去,于是递了个眼神给松北,示意他上去叫红疤帮的人出来,
松北认命的正要进去,里面就走出来一个胡子拉碴的光头,
他叼着雪茄,一出来就哈哈笑着,
“宫羽组长,晚上好啊。”他率先打招呼,“我是红疤帮的老大,盾口大洪。”
“不知道你们今晚前来有何贵干啊。”一个看起来像是大老粗的男人嘴里说的话倒文邹邹的,
他的眼神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许都,
“奥,来抢地盘的。”许都得了下午的甜头,不愿和这些家伙扯皮,
谁拳头大谁有道理,
总结下来就是:能动手就别逼逼。
盾口大洪也没想到,对方这么不给面子,
看起来挺文质彬彬的青年怎么说话这么冲,
旋即他也冷下了脸子,
“呵呵,宫羽组长,你们就这么点人恐怕是不够打得吧。”盾口大洪说完,后面的赌场里便源源不断的走出打手,
“打完就知道了。”许都从兜里摸出了一把口琴,
本来盾口大洪还警惕的往后退了两步,躲在了一个打手的身后,
他以为许都是要掏枪直接毙了他,
但是看见许都掏出的是口琴,盾口大洪也不掩饰自己的嘲弄,
“宫羽组长你这是要给我们演奏一曲,祈求宽恕吗?”他将让出声,
许都却没有和死人计较的习惯,
可怜的盾口还不知道,在许都手中的口琴可是要比枪更加恐怖的存在,
他将口琴放到唇边,空气鼓动带动口琴中的簧片发生颤动,
清亮的声音从其中传了出来,
盾口大洪是真没想到,许都拿出口琴是真的要吹,
顿时一种被人戏耍了的愤怒油然而生,
他牙齿紧咬着雪茄,从喉咙里挤出了个命令,
“md,给我宰了那个小子。”
身后的打手们听到命令,狞笑着举起手中的刀具,向宫羽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