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初说:“也许因为害怕,也许因为察觉到,就算他出面作证,也改变不了任何事情……到头来,他也落得个人间蒸发的下场。”
刘浮生没有说话,这情况太正常了。
背景大得惊人的京城贵公子,都命丧黄泉了,更遑论一个小小的辅警?换作是谁,都会感到恐惧。
“说回案子本身吧。”刘浮生说。
白若初点头:“好,我们下山。”
两人重新把石板移动回原位,下山开车来到了云亭茶室。
白若初很喜欢这里雅致的氛围,韵味悠长的清茶,更适合倾谈。
包间之中,白若初将石板上的思维导图照片,交给刘浮生说:“你是我见过最聪明,或者说最狡猾的人,我觉得,你或许能看出什么。”
“狡猾这个词,我很喜欢。”刘浮生收起照片,笑道。
白若初也笑了,她和刘浮生在一起的时候,笑容总是很多,冰山亦有春暖花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