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站在这里,不冷吗?”
周禹泽拉着她的手腕就往医院里走,身后的沈清梨却停住脚步。
“禹泽哥……想去音乐会吗?”
沈清梨从口袋里拿出两张音乐会的票,“没有特别出名的音乐家……我——”
没等她睡完,周禹泽就将票接了过去,“谢谢清梨,我很开心。”
音乐会两个小时,沈清梨中途听得昏昏欲睡,便去卫生间想清醒一下。
“找死!!!”
男厕所里传出一阵击打声,更像是钝器打在人身上的深声音。
沈清梨脸色一白,正想进去看看,男厕所就出来两名身强体壮的男子,其中一个手里拿着一把刀,刀尖上有红色液体往下滴。
她只看了一眼,心脏猛跳,就急忙低下头,装作在洗手。
两名男子离开后,她小心翼翼走进男厕所,只见地面躺着一名衣衫不整的男子,他脸朝下,腹部有一处刀口,正在往外冒血。
鲜红粘稠的红色液体,浸染了地面的白色瓷砖。
沈清梨试探性地踢踢他的胳膊,想看看她有没有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