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五分钟？

还是更短？

至于失败？

拜托，打穿九重试炼都是分分钟的事，小小终极试炼，能是个事？

不过，与他们想象的不同的是，江寒的试炼，并不顺利，在他的耳旁，不断有机械化的声音响起。

“轮回……错误……”

“轮回……出现错误。”

“出错了？什么意思？”

江寒一脸懵逼的看着几道正在凝聚的身影，有些不明所以。

怎么说呢……

此刻在他眼前上演的一幕，就像是以前很古老的电视，信号断断续续，显示出的雪花画面。

那几道身影悬浮在半空，一会凝实为石像，一会又消失不见，一会又变得透明。

总之就两个字：抽象。

“所以，这是在轮回个什么东西？”

江寒若有所思，轮回印的力量他是清楚的，就是衍化出万事万物的各种可能。

这几道身影，应该也和这东西脱不开干系。

只是现在轮回出现错误，就显得很奇怪了。

“莫非是在衍化各种可能的时候，衍化出了最糟糕的情况？还是说，因为付出的代价不够，导致没能交换成功？”

江寒摸着下巴，他还记得轮回印的一个特性就是等价交换。

想要轮回出什么，就得付出对应的代价。

而现在，很可能就是筹码不够。

也就是说，这几道身影，很可能是超乎想象的强大，以至于在罪域迷窟这么一个充斥着灵魂的地方，都无法显化出来。

“真有意思。”

不过江寒并没有因此放松了警惕，而是我更加慎重了一些。

也许这几道身影很难凝聚出来，但就算是半成品，也不会弱到哪里去。

大意失荆州这种事，他可不愿意体验一次。

尤其是通关失败的代价是如此巨大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