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没有灵力,没有秘法,这是纯粹的肉身与技巧的较量。
诸狂仿佛没有看到张楚的打帝尺,它只是身子用力的向后仰了过去,同时高高举着酒坛,继续狂灌。
眼看打帝尺就要打到酒坛的时候,诸狂手中的酒坛突然向上飞去。
打帝尺在诸狂仰着的脸与酒坛之间掠过,看起来,诸狂化解的轻松写意,张楚的攻击,全部打在了空处。
但张楚却毫不在意,一招不成,那就再来一招。
这一刻,张楚仿佛天神下凡,又仿佛一个只知道进攻,不留任何退路的疯子,进攻连绵不绝,张楚的身姿狂舞,打帝尺犹如君临天下,霸气绝伦。
诸狂则是单手持金棒,另一手提着酒坛,任由张楚的如何狂风暴雨,它仿佛狂风暴雨中一株杂草。
虽然它看起来风雨飘摇,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出问题,但它的根却坚实的扎在大地之下,任由张楚如何进攻,它都丝毫不乱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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