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尸体都被泡到肿胀，肚子鼓鼓囊囊，一些人类的脸都被泡的浮肿了，眼睛瞪的很大，看起来仿佛死不瞑目。

蝶衣一甚至看到了一具裂天魔蝶的尸体，那是一个男性的裂天魔蝶，趴在水面上，黑漆漆的蝴蝶翅膀上，刻满了神秘的符文。

“这是冥河吗？会不会，它的上游，便是黄泉？”蝶衣一小声问道。

张楚心中摇头，不对，黄泉根本就无法流淌出河流。

还没进入这条路的时候，张楚就见过黄泉的影子，甚至看到了年轻时候的帝辛。

在那段影子里，张楚甚至看到，黄泉流淌出来之后，直接渗入了大地之下，仿佛落入了深渊。

所以，这冥河的源头，肯定不是黄泉。

此刻，冥河中的浮尸，沿着河流，朝着远方流去。

张楚也想知道，这些浮尸究竟来自哪里，于是张楚说道：“去上游看看吧。”

“好！”蝶衣一跟着张楚，向着河流上游的方向走去。

一边走，张楚一边观察河流的情况。

很快张楚便发现，这河流竟然越来越窄，水量越来越小，并且渐渐的，张楚发现河水之中，不再是浮尸，而是一个个的纸人，纸妖。

“好奇怪，这些纸人，纸妖，顺着这条河流淌，会变成人的尸体，妖的尸体么？”蝶衣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