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就发现了,之前讲经的一些道场,已经无人讲经了。”
“我听说,只有金螯道场有办法带人离开,但只能带少数人走。”
“我也听说了,据说想要离开,需要找到城主,缴纳宝物,谁缴纳的宝物多,谁便能第一个离开。”
“快想办法吧,听说名额有限,想要离开,不看与明家的亲疏如何,只看缴纳的宝物多少。”
“需要的宝物再多,那也是个希望啊,真要是留在垂星城,指不定哪天,人就没了。”
整个垂星城,忽然笼罩在了一片恐慌的气氛之中。
张楚听着这些消息乱飞,心中有些古怪:“明玉锦在搞什么?怎么平白无故的,制造混乱?”
因为张楚感觉,这垂星城现在最值钱的,就是这些人。
至于金银财宝,说实话,张楚还真看不上。
这种世俗之中的财货,大多是普通的金银,没必要在这个节骨眼,榨点油水出来啊。
但用人不疑,既然把这事儿交给了明玉锦,那张楚就不再多想,他倒是要看看,明玉锦究竟想干什么。
当天傍晚,明楼,张楚的房间。
明玉锦穿着华丽的低胸锦服,端着美酒佳肴,进入了张楚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