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忙……”
谢怀谦没说完,就见舒婉一手提了一个直接出了门,谢怀谦连忙跟着,“你这是打算怎么做?”
舒婉道,“送他们去衙门啊。”
只是如何送去也有讲究。
比如将人衣服扒干净了,谢怀谦瞧着,心里咯噔一声,哪能让他妻子看其他男人,忙道,“我来扒,别污了你的眼睛。”
舒婉觉得莫名其妙,“大晚上的又看不清什么。”
两人一路疾行,到了巡检司衙门,衣服一扒,挂在衙门口的大鼓上,再将两人背对背捆起来,扔在县衙门口便走了。
谢怀谦道,“这样能行?”
“行不行的明天就知道了。”
如此败坏名声,还是在衙门,将鼓给盖起来,官员想不管都难。
若要审问,黄成二人还敢将事情说出来不成。
即便衙门不管,黄成作为这一带有名的混子受到这等惩罚恐怕也没脸出来了。
两人往回转,舒婉有些不解,“我记得你当初打了他的腿,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谢怀谦一怔,随即就听舒婉轻笑起来,谢怀谦面色发红,尴尬道,“许是我力气太小,没能打断。”
这可真是让人气恼,若黄成腿果真断了,伤筋动骨一百天,黄成少说也得几个月不能为恶。怪只怪他力气太小了。
“走吧,回家睡觉,明天一早来看热闹。”
两人回家洗漱后重新躺下,谁都没再提之前的事了。
谢怀谦不由气恼,有心想再提起来也不好再开口。
真是太难了。
谢怀谦将床单盖到脑袋上哀叹一声,突然间他察觉有人朝他靠了过来。
不待他反应,舒婉微凉的唇便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