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谦并不犹豫,“好。”
他也不问这东西哪里来的,只是第一次用难免觉得新奇。
感觉自然不如不戴舒坦,但也不错。
等完事儿后谢怀谦惊奇的发现,这次的时间似乎久了些。
他兴奋的跟舒婉说了这个发现。
舒婉嘴角抽搐,给他科普了一下,谢怀谦有些失落,“原来是这样啊。”
舒婉点头,“是啊。”
不过谢怀谦的失落很快散去,又高兴起来,起码能让舒婉多舒坦一会儿?
两人清理干净躺回被窝,谢怀谦抱着舒婉的腰便睡了过去。
可是后头大街上却并不平静。
徐子睿那时在拱桥的另一侧,人流涌来时被人撞了一下直接跌下桥去。
舒明月也是厉害,竟直接跳下去将徐子睿给捞了起来,自己冻的浑身发抖。
着火的那间铺子其实着火面积并不大,只不过浓烟滚滚瞧着有些吓人罢了。
待火熄灭,街上之人跑的跑,散的散,一场元宵灯会便这样无疾而终。
舒明月与徐子睿的小厮将人弄回小院,又是泡澡又是灌姜汤,徐子睿却仍旧起了高热,甚至还说起了胡话。
徐子睿的小厮不敢隐瞒,忙回去徐家喊了人来。
刘娘子着急忙慌的带人过来,结果就听见徐子睿病的糊涂了说胡话都在说毒妇,刘娘子顿时大怒,将人扔进马车便带了回去。
临走时,刘娘子看着舒明月道,“姑娘倒是好本事,既然想入我徐家门那边入好了。”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男人就是喜欢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家里莺莺燕燕当初不也哄得徐子睿团团转,但稀罕儿过了,也就罢了。家花不如野花香,外头的总是好的。
既然徐子睿喜欢那就纳了回去做妾,她倒是看看徐子睿对舒明月的这份喜欢又能持续多久。
而且,在他们院子里,她才是做主的那一个,她想让人生孩子那便能生,她不许对方生,那就生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