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谢怀谦乐了,“读书还不好吗,多少人想读书都没机会,她出钱叫你去你还不去。”
想到什么谢怀谦劝道,“去吧,去吧。”
“不去。”黄彪觉得谢怀谦简直跟他们二太太一样可恶,竟叫他读书。
谢怀谦没再多说,弯腰进了马车,马车内点了一个炭盆,但温度还是很低,谢怀谦忙过去靠着舒婉坐下,“你怎么想起叫黄彪去读书了,瞧瞧将他吓得。”
舒婉也听见方才两人的对话,郁闷道,“这不是瞧着他觉得无聊,才想着叫他学点本事。以后好给你打下手。”
谢怀谦颔首,劝道,“但读书这事,有人喜欢,有人天生也不喜欢,大不了叫他以后只做外头跑的事,我瞧着他似乎更乐意做这个。”
外头的黄彪忙道,“二太太,二老爷说的对,我就做外头跑的事儿,啥事儿都行,可千万别叫我读书。”
舒婉忍不住乐了,“行,那你以后就是咱谢家的大管家了。”
黄彪喜提大管家一职,还挺高兴,“行。”
马车赶的都稳当了。
谢怀谦掀开帘子瞧了眼外头,说,“明日带你出来逛逛?”
舒婉没好气道,“不来,太冷。”
谢怀谦也觉得冷,更何况他这身子骨还没其他人壮实呢。
“说说国子监的生活?”
谢怀谦道,“也没啥好说的,跟在白鹿书院时差不许多,只是这边学子成分复杂些,甚至分了派别。”
舒婉好奇道,“怎么个派别法?”
谢怀谦便给她解释一番。
其实还是与学生的来源有关。
国子监中的学生,有些父亲和长辈在朝为官,作为后辈,便得了入国子监的名额。有些则是祖上有勋爵之位,后辈也能入学,另外一种是地方上府学推荐而来的举子,三类人多半相互瞧不上,各自抱团玩。
舒婉问,“那你属于哪一派?”
谢怀谦问,“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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