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谦恍然大悟,“的确如此。”

九月十五日,舒婉收拾好行囊便准备出发前往济南府了。

临行前东娘做了一些肉干,交代舒婉,“夫人,虽说可以路上吃的,但最好还是投宿时要一碗热水,不然干巴巴的也费劲。”

舒婉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就是一路上不吃外头的饭,她空间里的也够她吃了。

东娘进去后,谢怀谦又拉着舒婉的手依依不舍,“从成亲咱俩从未分开这样久过。”

“瞎说,之前我去田家镇的时候还十天半个月呢,我这一来一回也就十天半个月。”

谢怀谦又道,“但你一人跑那么远,是实在不放心……”

“那你跟我一起去。”

谢怀谦瞥着舒婉那目光像要哭了。

舒婉又心疼,“行了行了,我快去快回。”

说完,舒婉翻身上马,瞧一眼谢怀谦,她叹息一声,在她不舍中挥动马鞭,打在马背上,飞驰往西边而去。

瞧着马匹飞奔跑远,谢怀谦心里只觉空落落的像缺了一块。

东娘推门出来道,“大人,您放心,夫人不在期间,老奴定会保证您的安全。”

谢怀谦心里疑惑,“什么安全?我大部分时间是在府衙。”

东娘一副过来人的模样,“便是在府衙也一样不安全,您忘了,您可是年轻的知府,又是青年才俊,多少大姑娘小媳妇儿喜欢您,说不得便趁着夫人不在期间,上门来勾引您犯错误,以为夫人不在,便能趁机进入您的后院,您说可怕不可怕?”

“可怕。”谢怀谦深以为然,瞧见不远处过来两顶精致小轿子,谢怀谦突然觉得不安全,忙往府衙走去,“走走走,本官的清白全靠东娘你了。”

东娘笑了起来,“您放心呐。”

还真别说,有这般心思之人的确不少,舒婉才走第二日,手下几位官员便有意无意打听谢怀谦的意思。

话里话外的意思是,男人出门在外,怎能只守着妻子过日子,尤其妻子不在时,也该有温香软玉在怀,才体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