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咬他。
可这家伙却灵活的像一条蛇,根本不上当,一条舌头横挡在中央,力气大到让我根本无法与之对抗。
呼吸被掠夺。
气息不稳。
最后整个瘫软成一团,只能借着墙壁和他才能勉强维持站立。
“你混蛋!”
我的手轻轻从他脸旁拂过,已经没力气打。
被他又扣回掌心。
即便隔着两层布料,我依旧能感觉到他的鲜活。和昨天晚上摸到的一模一样。
温度从脚底板开始滚烫起来。
“闻东,你敢再拉着我的手靠近一点儿,我就废了你!”
他抓着我的手热而重地抵在他下腹。
表情又深又复杂,眼里噙着满满欲火,仿佛要把我烧灭。
“今天回不去了,我们都别闹脾气行不行?明天还要上工,带着情绪上工不好。”
“威胁我?”
“我只是在和你商量。邹侠,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敏感?”
“我敏感?”
“……”
他用另外一只手拨了一下短发。
轻晃着头再正视我。
“邹侠,我们先冷静下来。这样容易词不达意,好吗?”
“不可能!”
“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我能怎么样?这个点儿如果我不在你被窝里,可以在很多男人的被窝里!”
“邹侠,请注意你的言辞!”
“注意不了!”刚刚他说那句话的怒火再次聚集发顶,破颅而出,我用力推开他,怒骂:“不是你说的吗?不是你说我到晚上不睡觉到楼下去发骚吗?
闻东,说到底还是你打扰了我发情,我本来和人家玩的好好的,你凭什么插进来?
凭什么?
啊?
你说啊,凭什么?”
“邹侠!”
“怎么?说到你心坎去了?戳到你的心了?呵,这么轻易就上火,那你说我的时候怎么没有掂量掂量?”
“……”
他目光沉而红的看着我。拳头紧捏,太阳穴青筋暴起。看得出来整个人已经到发怒的临界状态。
然后,那暴起的青筋一点一点平复。
我把他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