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你,最后成为他的掌中之物吗?”我不是听不懂闻东话里的深意,也不是不明白他想要什么,可我又是复杂的,很多时候我不想把自己心里那些消极东西和情绪传递给他,我也想和他之间有彼此的欣赏、有默契的性生活就好了。
可他总是那么逼我。
他越这样执拗、激流勇进,我越是想保护他,想护着他这一份对感情干净而单纯态度。
“你怕他吗?”闻东又啄吻我一下,问:“所以你不是对我不满,你是害怕他对吗?”
“有区别吗?”
“有!有很大的区别。如果你是怕他,那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不用怕。”
我锁住他眼球。
指尖从他下巴过,最后捏住。
一声轻叹从喉咙出。问他手怎么样,需不需要包扎,他从兜里摸出一张手帕给我,手怼到我眼前来,眼一挑,示意我给他系上。
“这样可以吗?”
他摇头说“没事。”再追问:“你不信吗?”
信与不信,没什么现实意义。今日闹累了,我也被吓得不轻。现在我和他都还安稳站在这里,算是幸运。
再和他吵和他闹属实没必要。
“信。”
“不,你不信。”闻东却自寻烦恼道:“不过没关系,你信不信都没关系。邹侠,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说的是可信的。”
“好。”我顺着他这话说,希望早点结束这话题:“我信。闻东,今天的事儿,就那么过了。咱们现在先回去,行吗?”
他没应。
只是转身后又蹲下,一个拍肩膀的动作回应我的疑惑。
“上来,背你。”
“你还有力气?”
“你要是还行可以试试。”
我倒抽口气。顺势倒在他背上。两人也不知道怎么这么莫名其妙,之前还是一副天各一方的僵持,现在却又到他背上了。
这背宽阔,不是很清爽。劳动一天早已汗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却是踏实而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