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又为了男人哭了。真是没劲啊。
正自嘲着,突然感觉脚丫被什么东西握住。我被吓得猛拉开被子。闻东弓着身子在床侧,侧面对着我。
见是他我的心才一点点回落,旋即,脚板麻得我回神,我猛抽回,踢被子盖住。
换来闻东一声嗤笑。
“.有病啊?你不是出去不回来了吗?不吭声的?”
闻东只看我一眼,旋即将一包避孕药递过来。
“干嘛?”
“避孕药。”
我愣了一愣,正要伸手接过,却被他躲了一下。我再次瞪他。
闻东开口道:“邹侠,我算了一下,如果明年二三月回校,孩子应该也还不大。租一个像样的房子或是将就这个用用,我也能勉强支撑。
现在九月,真有,那就是明年六七月生。
我有信心六七月稳下来,养你、养个孩子没问题。只要你不买奢侈品、不赌博,我们可以要。”
他说:“我不想你吃药。”
我还在回味他刚刚这一长串话。他这是在和我谈以后的计划?如果有孩子的计划?可我们
我把药抢过来,声音幽幽的,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轻快满足感,于是想到什么说什么:“想这么多?生个屁呀生!没结婚、没领证、没合适关系、怎么稳?
你指的稳,是稳着租房子还是怎么样?
要是在贵阳,孩子落地就是钱,生存、教育。据我所知,人家孩子上学都得学区房才行。
难道你教他?”
话是这么说,却也是借机考验他。他说租房子,承担养家的任务没问题。他是否还留有后手?
这家伙前途没什么值得怀疑。哪怕只是留在现在所处的工地,留在这个企业,他都前途无量。
这段时间雷军又先后找了他好几次,就想把他搞到技术部门,是他回绝了。
我也不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
但我隐隐觉得闻东该是有自己的主意。我是立足于现实的女人,可若是有机会,饿不死,自身能力又强的情况下,我也会是那个不愿意走世俗的人,有能力就要把目光放长远。
我初步估计他该是想筹钱自己干事业。
要真是这样,有个孩子说不定还真是好事。且不说是不是母凭子贵,就像刚刚我想的那样,事推人。
我故意用脚踢他:“帮我倒杯水呀!”
闻东起身倒水折回,在我把药送入口之前又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