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死鬼~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男:“你是不是又胖了?腰都粗了!”
女:“你胡说什么!这~~这每天运动量这么大,还不让人吃点东西了?你.”
后面的声音在那个女的扑过来之前被我掐断。与此同时我也起身挪座,护好手机。
“邹侠,你.”
我挑眉扫她脸,作势要继续播放的样子。她立马后退两步老实待在原地。
那男的一块砖重重拍在该放的位置,用砖刀敲出厚重的声响来。这是看我不顺眼却又没办法只能憋着一口气的意思。
我管他?
他们拿老子取笑的时候可曾想过自己也有出漏洞那一天?
这世上没有一个人是完全清白完全单纯的。坏与不坏、三观毁不毁,不过是爆没爆出来的区别,并非做与没做的区别。
这录音播完后工地安静不少,大家比监工看着时还卖力,生怕不小心惹火烧身,
这一下午我好像置身于水火,我想了很多,关于我和闻东、和王临川。
我不知道一会儿下了班会如何。
可后来却又像是压力堆到一个临界值后反而什么都放下了,整个人如释重负,照旧赶工。
在下班时间放下工具准备收工。
我在工地某处同时被闻东和王临川分别抓住左右手。
闻东说:“松开!”
王临川也不甘示弱,但他是和我说的:“邹侠,我有事儿要和你说。”
他比闻东性子更委婉一些,喜欢折中谈事儿,这样便避免争锋相对。
他成功将压力给到我。
以前我没觉得王临川在和我相处时有何暴雷点,现在和闻东一对比,我突然发现曾经都是恋人眼里出西施定律在作祟。
我没如他所愿。
挣脱一下,没挣开,便在闻东出手之前开口回绝:“我没什么和你说的,还劳烦你松个手,我和我男朋友要回家了。”
“邹侠!”
王临川加深力道,把我的手捏得有点疼,他凝视着闻东,声音悠悠的还带着怨,笑道:“你男朋友?一个砖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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