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峰隔着我们一段距离,手里夹着一节烟。
那烟都快要燃到他的指了,他觉得好像丝毫不在乎,只是屁股贴在闻东的车头,注视着我们。
确切来说是注视着我。
闻东拉着我走过去。向峰还没有躲的趋势。所以被闻东一把拉走。
我们分别上车。
向峰站在旁侧,背曲着,看向车厢里的我们。
不知昨晚他是纵欲过度还是怎么,现在我再看他,只觉得他整个人就像是个伪君子。两边眼角青黑,仿佛熬了几个大夜。
虽然穿的人模人样。
但却像是从地狱走出来似的。让我看着有点渗人。
“闻东。可以啊你,还真敢结这个婚。牛逼!”
我不知道他这话里是什么意思。但现在我也不敢问,闻东压根就没把他当回事儿,油门一踩,刹车一放,车子几乎是擦着向峰的边儿走的。
他在原地转了个圈儿。
差点倒下。
“操!你最好一辈子都能这么牛逼,这么有骨气!闻东,你的死期到了!之后就别怪我对你没有亲情!别怪我对你无情!”
他就像一条恶犬一样在后面狂吠。每一个字儿我都听得清清楚楚。我还是担心,所以直面问闻东了。
“他刚刚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
“难道你连我都不能说吗?”
他边开车,边腾时间看我一眼。最后嘴里喃喃着:“不管他说的是什么,在我没有倒下之前都是些废话。”
还是他们在商业上的尔虞我诈。
而我已然明白,无论闻东是身在职场,还是自己创业。这一条路怎么都会走,总有人会为难他,就像我们当时在工地一样,也会被人为难。
事情没下来之前确实不明朗。谁都说不准。唯有砥砺前行才是唯一的办法。
我把手搭在他手背上。
他扭头看我,很快又转回去注意前面的车况。
“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与你同在。”
他沉默了一会儿,无声把手反过来,与我十指相扣着。
(/35449/35449073/10100891.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