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郁闷地看着四周,吞吞吐吐起来:
“那什么……要是如你们所言,国师真藏起了那股力量……”
“怎么?你想分杯羹?”
双鱼老实摇头:“我就想脱离祭坛……”
分不分,于它一条鱼而言,实在不重要。
活得太久了,这些早就看淡……当然,生死还没看淡哈。
楚云眠突然好奇起来:
“你说你是人皇的鱼……是一直被他养大的吗?”
双鱼心系“自由”,态度越来越好:
“……不是哦,我原先只是普通的水中鱼,突然有一天从浑浑噩噩有了灵识,生出特殊能力,然后被人发现,奉予人皇。”
它变扭道:
“虽然他只当我是个逗趣的玩意儿,但确实养了我数百年。”
“后来国师来了,第一次见我就笑了。”
楚云眠脚步一顿:“笑什么笑?”
双鱼偷偷道:“那是他唯一一次笑,好吓人呀。”
“是咧,给我们吓死了。”
“……你不要说话了,不然她又要揍我们。”
“TAT哦……”
嘱咐了“兄弟”几句,双鱼懒洋洋绕了个圈。
身形宛如阴阳鱼般无限循环往复,它的声音也有几分疑惑:
“他说,得来全不费工夫。”
“后来提出搭建新祭坛,人皇手下很多人反对……但架不住人皇支持……”
双鱼语气委屈起来:
“……我被国师带走那天,他第一次正视我,还叹了口气……说‘天命如此,自有缘法’。”
后来?
后来它便化入祭坛,成为大祭的一部分。
望着那些疯狂的、主动的献祭者与祭品,鱼儿脑海中总觉得困惑。
天命……吗?
天命又是何人来定呢?
宋煜眸光一动,转身,正巧与楚云眠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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