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妄川抬起头，这才注意到乔念出来了。

女生戴着鸭舌帽，身姿挺拔，落拓不羁，她身上有很轻微的消毒水的味道，看得出她一整天一直待在疗养院里陪江老爷子。

他拉开车门，把戒烟器丢回座位上，转身为女生拉开车门，眉眼舒朗：“嗯，他有点事要忙。先上车。”

“哦。”乔念没想那么多，挺淡定的颔首，坐上副驾驶，伸手给自己系上安全带。

叶妄川绕到另外一边也上了车，系好安全带以后，为她调开车窗户，让外面的新鲜空气透进来，然后偏过头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唔…”乔念一只手摸出手机，正在低头看聂弥给她发的消息，闻言又抬起头，眸黑的透亮，她斜靠在车窗边，支着胳膊，思考了半天又吊儿郎当的说：“不知道。”

“不知道？”叶妄川忍不住喉咙发出轻笑声，也往后一靠，和乔念如出一辙的懒散：“火锅？”

女生往他那边看了一眼，须臾又收回目光，摇头，挺直白道：“吃腻了。”

“啧。”叶妄川薄唇勾起来，深邃的眼如寒潭，望向自己身侧的人：“我还以为你对火锅永远都吃不腻。”

乔念琢磨了下他这句话，挺难得的认真讲：“也不是吧，你一周让我吃三顿，分开吃的话，我不会腻，但是你让我一天吃三顿火锅，其实我也会挺腻的。”

这种解释本身就挺大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