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九书抿唇。

【他是怎么做到禁欲之中,带点纯,带点撩的?撩的毫无痕迹啊,可能是我想多了。】

沈肆轻笑着,抬了抬腰,让温九书能顺利帮他包扎。

他的夫人,看样子是识药的。

并且闻一下,就知道是什么药。

包扎的动作也很熟练。

三弟没夸大其词,她会岐黄之术。

夫人究竟还有什么是他没摸透的?

沈肆隐隐感觉,这次回来见到的夫人,跟以前的她,有所不同了。

“好了,侯爷好好休息。”温九书并没有靠近他很久,她起身,很自然的将床上的药瓶和纱布收了起来。

心里却在苦恼,今晚要怎么睡?

沈肆回来的毫无预兆,她甚至连他的被褥都没准备。

温九书没有纠结很久,她轻声道,“侯爷有伤在身,不宜熬夜劳累,侯爷先睡吧。”

沈肆瞧她拿了块帕子,“夫人,刚沐浴?”

她头发还是湿的。

温九书擦头发的手一顿,“嗯。”

“夫人深夜去哪了?”他语气轻然。

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温九书将湿头发拨弄一侧,用帕子轻轻擦拭着,也随口答,“做坏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