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拉掏出一个金属烟盒，递来一支。

两人的觐见，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

帕拉眼眸深邃，沉默了一会。

“说通俗一点来说，在尘世，无法出现超越6阶的存在，即7阶嬗变者及以上存在。”

眼前的元首大人，胜似神明。

“了解。”

闻言，吉兰这才恍然。

“不错。”帕拉欣慰颔首。

“很好，既然这样，我也不用再过多解释。”

“就如同一桶水，你没办法将一头大象塞进去，只能将大象的模糊轮廓倒映在水面上……”

“即便是司辰乃至司岁，也都无法直接出手干涉尘世。”

吉兰似懂非懂，迟疑道：

听到元首亲口道谢，玛维心跳都为之加快，一种难言的激动油然而生。

…

吉兰回忆起《真梦一瞥》中的内容，答道。

凯撒那完美面庞上露出了微笑。

“嗯？”吉兰一怔。

他看着吉兰，一字一顿地说道：

帕拉嗯了声，继续道：

“本我、自我和超我，隶属于凡人。但在嬗变后，人就不再是人，而是具有神性的人……‘神性’是什么，我没办法向你解释，你只需要知道，嬗变者、使徒乃至司辰，祂们都具有一种全新的属性。”

“彼我？”吉兰面露疑惑。

还有刚才元首口中的“亚当斯”和“阿格尼”，分别是“无言骑士”与“银冠骑士”。

“这些已非凡人的存在，若想要在尘世行走活动，只能通过真理显化的方式完成。也就是一些取巧的间接手段。”

“对了卡尔，‘天孽教团’内部长老团成员，‘炬人’级长老蒙托亚·曼宁最近频繁冒头，你去把他杀了。”

“知道为什么‘托亚兰’要被称之为神之乡吗？”

帕拉沉声说道。

“旧神，从人类诞生以前就存在无数岁月，世间万物都残留着祂们的力量与痕迹，可谓是造物主……但造物主从不爱自己的造物，更不允许造物忤逆。”

这个概念有些模糊。

“尘世容不下司辰，实际是容不下真理降临。”

凯撒朝两人歉意地笑了笑。

“吉兰，想必你已经清楚，人类具有本我、自我和超我的概念。”

他温和说了句：

“为帝国效力，职责所在。”

除此之外，仅剩下一些分散周边的几十个小国。

“我之前和伱说过，等有机会了，会告诉你，为何凯撒元首是威廉团长，但威廉团长却不是凯撒元首……”

吉兰眉头一皱。

“是的。”帕拉颔首。“首先我需要给你灌输一个概念。在神秘学语境中，世界可比作高楼，共分四层。”

这一刻，玛维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

难怪当初观看《人类意志》系列影片时，元首暗中推动“齿轮计划”，促使芭芭拉·恩格飞升成神，而作为敌对的月神与联邦一方，却是驱使“弦月会”，采用玷污仪式的方式阻止。

毕竟……

不莱梅帝国已经统一了大陆中部地区，与西边的斯图特亚特帝国，以及东边的奥威纳联邦，共称“三大霸主”。

帕拉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