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乔时念故作镇定,“你要不半夜把我吵醒,就不会发生这些事!”
“我为什么把你叫起来,你不清楚?”霍砚辞冷问。
乔时念知道霍砚辞定看到了昨晚那些热搜新闻,也猜到了她利用身份引发了热议。
才会想在昨晚找她算帐。
“婚变的消息也是你找人故意放出去的吧,为了能在茗茅赚到钱,你够下本的啊。”霍砚辞继续冷嗤。
“是又怎样?”
“听你这语气,好像有点不乐意?”乔时念嘲弄道,“怎么,临到离婚了,又突然舍不得离了?”
霍砚辞冷瞥了她一眼,“乔时念,这话问出来,你自己信么?我不过看不惯你利用霍太太身份这样大做文章而已。”
说完,霍砚辞沉着脸,赤裸着上身走去了浴室。
乔时念的唇角有了抹淡嘲。
纵使知道会是这样的答案,可她心底还是会不自控地有一丝失落。
如同昨晚他疾步如风地抱走受伤的白依依时一样。
明明在那一秒前,他还神情自如地说白依依的事跟他无关。
她还因为他的话又生出了一抹期待。
而马上,他就给了她一击。
她真的很讨厌这样的自己。
都这么些日子了,还是无法对霍砚辞做到心如止水。
床头的手机忽地响了起来。
乔时念拿起一看,是涂雅丽来电。
“涂姐。”
“时念,你昨晚没事吧?”
乔时念揉了下有点胀疼的太阳穴,“事是没很大事,但是醉酒的感觉不好受,看来我成为不了一个合格的酒鬼。”
涂雅丽笑了一声,“我打电话是告诉你,茗茅的新品销售额爆单了,现在网上对我们的评价很高,也有不少商家主动要跟我们签约合作。”
“真的吗?”这对乔时念来说可是个好消息。
她昨晚睡着前,网上还只有对她“买醉”冷嘲热讽和看热闹的,虽说她是将计就计,故意配合着把这事的热度炒高。
也有意让人把注意力看向她手中的酒瓶,但这只是计划,最终结果会怎样,无人敢保证。
眼下,从涂姐这儿得到准确的消息,她自然开心。
她迫不及待想看到成果,“你在茗茅么,我过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