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揉着难受的太阳穴,霍砚辞蹙着眉锋重新睡了过去。
经过这样一来二去的折腾,乔时念也疲倦不堪了,她把室内空调温度调高了两度,拿出床被子窝在沙发榻上睡去。
早上,乔时念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
又是霍砚辞把她抱过来的吧,乔时念对于他这种霸道行径也懒得吐槽了。
这会儿霍砚辞已没在床上,而外边好似有人在说话。
乔时念张着哈欠,打开门连接会客厅的房门。
是周天成带了个医生模样的华人在替霍砚辞检查身体。
一想到她刚以这模样打开了房门,乔时念就捂住了脸。
尴尬死她算了!
乔时念换了衣服,又洗漱完化了个淡妆,才将房门拉开一条小缝,看着外边的情形。
医生已经收起了他的检查仪器,边对霍砚辞严肃道:“你的烧虽然退了,但身体还十分虚弱,需要静养。”
“服药其间千万不能再沾任何酒精,这次得亏你身体素质好,只是意识不清醒加昏睡,下次会有什么反应可谁都不能保证。”
乔时念听言心中一惊。
昨晚霍砚辞并不是单纯的发烧,还因为法式餐里那几道带酒精的食物,导致和药物起了异常反应?
她对他的反常竟然一点没有察觉,还只当霍砚辞是烧糊涂了!
幸好霍砚辞没事,不然霍奶奶那边她要怎么交代?
特意让她来照看,她倒好,差点把人照看得出了毛病。
这时,外边的医生交代完各种注意事项提着医用箱离开了,周天成则送他出去。
“还藏着干什么,出来。”霍砚辞扭头朝她看来。
乔时念拉开门,走到了霍砚辞面前。
他的精神依旧不好,眉眼间透着病色,俊脸也有些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