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之前瘦弱了不少,脸色惨白,眼神溃散,像是生怕保镖害她,捂着自己腹部伤口,惊惧地叫嚷着让他们滚开。
而她的身体痛苦地往后挪动着,像只被驱赶的丧家犬,正夹着尾巴拼命躲避,整个人显得狼狈又不堪。
见到乔时念,白依依也像是没认出来,只是惊恐地躲闪着。
“念念,这里的事情交给我处理,太晚了,你赶紧回去休息。”霍砚辞走来道。
“我休息够了,就想单独跟白依依说几句。”
乔时念看向了霍砚辞,“方便么?”
霍砚辞微噎,“白依依目前的精神状况不明,你要问什么,我陪着你一起。”
“不用,”乔时念坚持道,“你要怕她乱发疯,就让人把她绑起来。”
霍砚辞纵使不放心,可他知道乔时念对白依依有多憎恨,他要再阻止,乔时念怕是会对他误会更深。
霍砚辞没再劝说,在白依依的不断挣扎中,让保镖把她绑坐在了床边。
在所有人出去前,傅田田也不放心地问,“念念,不
会有事吧?”
“没事,”乔时念看着病床上不能动弹的白依依,“她也没有三头六臂。”
“那你有什么情况就喊我们,我们在门口。”傅田田交代道。
乔时念点了头。
很快,病房里的人全都走了,只留有乔时念和白依依两人。
乔时念锁上了房门。
白依依仍旧是一副惊慌害怕的模样,嘴里在痛苦地叫嚷着“滚开,别过来”。
乔时念没有急着和她说话,在一张椅子中坐下,打量了下房间。
墙壁四周刷得雪白,屋内放着简易的铁床、茶几以及椅子,墙顶还人性化地装了可悬挂药水瓶的移动轨道。
看完了房间,乔时念才将眸光瞥向白依依。
“你觉得装疯关在精神院比去监狱服刑更好?”
乔时念冷声告知,“莫修远已经找到了你之前的精神鉴定报告作假的证据,只要把它交上去,马上就会有专业医生给你重新测评,到时你还能继续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