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辞冷眼看向自己父亲,“我没打算再结婚,也没有未来的妻子。”
“你!”霍元泽气噎。
“霍兄,他们年轻人的事交给年轻人自己处理,咱们别强求。”黎泊庭出言劝道。
“砚辞,姝言就是小孩子心性,什么事都喜欢赢,但她没有坏心思,脾气过了就没事了,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黎泊庭又同霍砚辞道,“我先带姝言出去了,你们两父子聊。”
说完,黎泊庭领着黎姝言走出了办公室。
霍元泽在沙发上坐下,“姝言说的不是事实吧,我刚在门边可听到了她说什么故意伤害罪。”
霍砚辞没有耐心和自己父亲多说,“你特意过来找我有什么事?”
霍元泽十分不满霍砚辞的语气,他冷怒地道:“看来你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都这
样了不低头认错,还敢嚣张!”
霍砚辞依旧面无表情,“虎父无犬子,父亲的榜样做得好,儿子自然有样学样。”
“霍砚辞!”霍元泽更怒了,“你要不是我儿子,我早把你扫地出门了,你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在这里跟我叫嚣!”
霍砚辞没心情跟霍元泽吵下去了,他再次问道,“所以你到底有什么事?”
霍元泽还有些气不顺,但他也没再斥责,没好气地问,“你最近怎么回事,绯闻传得满天飞,是生怕你黎叔不会心疼姝言是吧!”
闻言,霍砚辞没忍住嗤了一声,“这不都是父亲的手笔吗?兜了这么大个圈子,不就为了断绝我和乔时念的可能,还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把我从霍氏踢出来。”
这种事,霍元泽并不屑于否认,即便乔时念不说,他知道霍砚辞迟早也能查到。
“既然你清楚,那就乖乖地听话,和姝言把婚事订下来。别跟不三不四的女人混在一块!”
“你和乔时念沆瀣一气把人送到我床上的时候,怎么不说人家不三不四了?”霍砚辞冷问。
霍元泽提到这个就十分恼火,“你要早和乔时念断了往来,我犯得着这样大费周章!”
“妹言到底有哪儿不好了,连结个婚你也要这样推三阻四!”
霍砚辞不想和父亲争论,“我说得很清楚,不会再结婚。我觉得小诗挺合我意的,留着陪伴也不是不可以。”
“你,逆子!”霍元泽气得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