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还有件事不知道吧,您的皇后私通太医!”
君衍澜锐利的眼神瞬间射向她,这个疯女人在说什么!
“太医院的靳太医,之前臣妾从来不知皇后娘娘身边竟然有一个温润如玉的年轻太医。”
“后来臣妾巧合之下打听到皇后娘娘生产龙凤胎时也是这位太医在身边,甚至当时生产之时在产房与娘娘亲密无间,这是一个接生婆婆告诉臣妾的!”
君衍澜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安顺,还不捂住她的嘴,带下去!”
“陛下,你的皇后早就背叛你了,也许皇后娘娘察觉到臣妾在查这位靳太医,早早就将靳太医送出了宫,这难道不是做贼心虚吗?”
“哈哈哈,陛下,您自己去查查您信重的皇后吧。”
许修容声嘶力竭地喊叫着,脸上的表情扭曲狰狞。
安顺听得心惊胆战,赶忙捂着许修容的嘴,拖着她退下了。
许修容绝望地看着坐在榻上毫无表情的陛下,眼神中充满了怨恨。
皇后娘娘是否和靳太医私通她还未查明,靳太医就被皇后送走了,皇后这般做贼心虚,定然与那个年轻太医有不同寻常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