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得几近失去理智，“你知不知道朕是皇帝，你说出口的这些话，朕可以让你.....”

他想要说出一些狠话，一些足以让她感到恐惧和后悔的话，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苏堇笙自然明白他的未尽之言，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收回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如果苏堇笙今天进来，被君衍澜要求跪在地上解释一切，而不是到了现在都被他抱在怀里，苏堇笙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否认，她甚至会装一辈子。

是君衍澜给了她底气。

与其在以后的十几年里，提心吊胆地防着他什么时候知道这些事情，还不如现在说出来。

她向来宁愿别人受委屈，也不会委屈了自己。

可是君衍澜受伤之下的力气有些大，她的眉头紧紧皱起，眼中很快泛起了水雾，声音带着一丝哭腔，“疼。”

“疼？你有朕疼吗？”

君衍澜双眼通红，咬牙切齿地吼道。

然而，话虽如此，他的手上终究还是缓缓松开了她。

“那个太医，跟你什么关系？”

“一个下人罢了。”

她越是表现得这般不在意，君衍澜才越不会在乎。

君衍澜却低头逼近她，深邃的眸子直直地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