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好想着那个情景,也不由好笑。
“怕外祖父把人打死,到时候辽阳郡主不得找我拼命?”
毕竟是皇亲国戚,她还是少沾边为妙。
顾承靖貌似认真思量片刻,“若真打死,或会因军功减轻惩罚。”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江慕好倒是有自知之明,“外祖父虽军功赫赫,但更应谨言慎行,不可因我破戒。”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带兵者,向来难逃穷途末路。
顾承靖点头。
将人送到大门口,江慕好道别,似真似假开口:“若有一日,希望王爷能看在外祖父一心为民份上,放我们一马。”
外祖父孤身一人,独守边关,不该是悲惨结局。
顾承靖眼神坚定,“放心。”
短短两字,让江慕好攥紧的心脏放松。
“恒王爷一诺,属下感激不尽,但凡有用我之处,尽管驱使。”
回到大厅,江慕好还没开口,就被叫住。
“好好,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江慕好还在满心欢喜,得到顾承靖的承诺,相当于得到一张免死金牌。
如今被责问,瞬间定住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