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拿了点药,应该没啥问题。”尚可轻咳了一声,脸色不大自然的道,“这天气冷热变化太快,感冒了,不是啥大毛病。”
“那尚县长可要保重身体。”乔梁笑道,“希望尚县长只是身病而不是心病。”
“乔副县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尚可脸拉了下来。
“没啥意思,我就是关心尚县长的身体,尚县长不要多想。”乔梁呵呵笑道。
尚可黑着脸没再说话,腾达出事,对尚可影响的确很大,昨天晚上,他一整晚没睡着,辗转反侧,心里莫名有种恐惧感,以往在他心里无所不能的舅舅,突然间也给不了他安全感。
坐在椅子上默默发呆着,尚可压根没有开会的心思。
丁晓云瞥了尚可一眼,没说什么,环视了会议室一圈,丁晓云清了清嗓子,道:“人都到齐了,那就开会。”
“郑县长好像没来。”乔梁看了一圈突然道。
“郑县长是啥情况,没通知到吗?”丁晓云转头看了看列席会议的委办工作人员。
“丁书记,已经通知过了,但郑县长手机没人接。”工作人员连忙站起身道。
丁晓云皱了皱眉头,看了下时间,道:“那我们先开会。”
没有人知道的是,刚刚不接电话的郑德海,此刻正在屋里收拾东西,郑德海所在的这套房子,并不是他真正的家,而是前几年买下来的一套二手房,房子位于靠近城郊的地方,位置稍微偏僻,郑德海也从来没来住过,只不过偶尔会定期来看看。
坐在屋里已经蒙上一层厚厚灰尘的沙发上,郑德海在短暂的收拾后,坐下来休息,在他眼前,摆着一个大号的行李箱,行李箱这会没有合上,里头赫然是一沓沓的百元大钞,而在边上,还有十几根炫目的金条垒在一起。
郑德海此时看着行李箱的钱出神,从脸上变幻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此刻内心的复杂,是不是一走了之,郑德海还在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他心里害怕,但又不甘心放弃,在体制里摸爬滚打了快二十年,才爬到如今的位置上,谁愿意轻易舍弃现在的身份地位?(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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