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开心就好!我相信,你会有分寸。”恩宁握着手里的证件,推开车门下车。
楚黎川点燃一根烟,靠在座椅上吸起来。
恩宁站在车门外,静静等待楚黎川抽完烟。
楚黎川将烟蒂在烟灰缸里用力碾碎,正要下车,安然的电话打了过来。
楚黎川烦闷地拿起手机,接通,恼声问,“又什么事?”
“黎川,洋洋不见了!我找遍酒店也没有找到他!”安然声音焦急,带着哭腔。
她昨晚宿醉,睡到中午才醒,想起洋洋还被她关在房间里,打开门想带他去吃东西,却发现窗户开着,洋洋不见了。
楚黎川挂断电话,对车门外的恩宁说,“洋洋不见了。”
恩宁心脏一紧,“孩子有带定位手表吗?”
楚黎川打开手机上连接的定位,发现洋洋的定位依旧在酒店,又给安然打电话,安然说洋洋的手表在她那里。
“我先送你回去。”楚黎川启动车子,一脚油门,车子蹿了出去。
“你不用管我,将我丢在路边就好,找孩子要紧!”恩宁担忧说。
楚黎川在一个好打车的地方,放下恩宁,便去找洋洋了。
恩宁也想帮忙找孩子,可她不知该去哪里找,只能在街上漫无目的的乱转。
路过一家医院时,恩宁下了车,走入医院,挂了生殖科。
恩宁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何月。
何月看到恩宁,面色瞬时惨白一片,随即又笑着说,“我来做产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