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山开始东躲西藏,满屋子乱窜。
恩宁打的吃力,喘息着,用鞭子指着楚山警告,“如果你再跑,我就用绳子把你捆上!”
楚山可不想被捆上。
一旦捆上,不真成了肉垫子,让人使劲揍。
他恨不得咬碎后槽牙,趴在木板床上,哭爹喊娘地受了四十鞭。
最让楚山生气的是,旁边还有人拿个本子记数字。
“不会真要打勾三千七百鞭吧!”楚山揉着屁股哭着问。
“你说呢?”
恩宁丢了手里的鞭子。
她实在打累了,接过保镖递来的纸巾和水杯,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珠,又喝了两口水。
楚山哭了,哭得像个没长大的孩子,那叫一个伤心难过又委屈。
恩宁都惊呆了。
楚山给她的印象就是一个仗势欺人的恶少,黑心黑肺坏透了的那种人。
恩宁不想对楚山有同情心,转身正要走,被楚山叫住。
他犹犹豫豫半天,小声哼唧说,“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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