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银瓶丫头笑着答应道。
“咳~~”
看着兴奋的几女,袁旭东轻咳了一声,微笑道:
“你们都去忙着开茶楼了,那谁留在家里照顾我啊?”
说完,不等几女开口回答,他接着道:
“也罢,我再娶一个小妾就是了,唉,我也是没办法啊。”
“你还要再娶一个小妾?”
瞪着袁旭东,赵盼儿嗔道:
“说吧,你又看上哪家的小娘子了啊?我上门去给你提亲可好啊?”
“好啊,好啊。”
看着赵盼儿,袁旭东笑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赵盼儿喃喃地念道了一遍,宋引章和银瓶丫头更是若有所思地看向了坐在旁边的孙三娘。
“你们看着我干什么啊?”
孙三娘脸一红,她起身道:
“我吃饱了,我去找客栈老板娘。”
说完,她便急匆匆地离开了房间,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袁旭东故意大声道:
“三娘,早点回来,我带你回府。”
闻言,孙三娘身子微滞,后又加快脚步离开了。
看着孙三娘离开后,赵盼儿忍不住白了袁旭东一眼,嗔道:
“你不许拿三娘寻开心。”
“好,我不拿三娘寻开心,我拿你们姐妹俩寻开心好吧?”
说着,袁旭东一把捉住赵盼儿的手腕,轻轻地一拽就把她拽进了怀里抱着,坏笑道:
“吃饱喝足,该干正事了,要是你不能让我觉得满意的话,我可不许你开茶楼,我要把你关在金屋里,夜夜笙歌,你说如此可好?”
“你不要脸,现在还是大白天呢。”
赵盼儿羞得俏脸嫣红,轻轻地挣扎了起来。
“大白天怎么了,又不是没干过。”
低头看着怀里的赵盼儿,袁旭东微微笑道:
“还是你觉得白天不行,晚上就可以了啊?”
“嗯,我不是这个意思。”
赵盼儿娇羞不已,一双白嫩的玉手轻轻地推搡着袁旭东的胸膛,好似欲拒还休的小娘子。
“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愿意伺候我吗?”
“不是,我……”
赵盼儿羞得不知如何开口,袁旭东伸手一抄,直接把她横抱了起来走向卧房,笑道:
“盼儿,我愿意娶你为妻,作为妻子,难道,你不该对自己的夫君尽责吗?”
“你别胡说,哪有你这样,这样的啊?”
“哈哈,我就喜欢这样。”
说罢,袁旭东看向身后俏脸嫣红的宋引章和银瓶丫头笑道:
“引章,银瓶,你们俩也一起进来吧,帮你们的盼儿姐分担一点压力。”
“嗯~~”
宋引章和银瓶丫头低着头,轻轻地嗯了一声,俏脸通红地跟在袁旭东的身后走进了卧房里,赵盼儿也是羞得俏脸通红,她把螓首埋在袁旭东的怀里,不敢抬头看向他。
“哈哈。”
袁旭东是十分的得意,佳人如玉,又岂不快哉?
……
卧房里,袁旭东走到床边,把怀里的赵盼儿轻轻地放到床上躺平,然后伸手解开她的衣襟,跟着便俯下了身子,品香弄玉,背道而驰。
“夫君,嗯嗯~~”
赵盼儿止不住地娇啼妄语,而为了掩盖她的娇啼声,袁旭东让宋引章坐在床上弹琵琶助兴,一曲明妃曲,再配合赵盼儿的娇啼声,姐妹俩娥皇女英,妻妾相得,真是让袁旭东欲罢而不能,沉醉于温柔乡里而不自拔,直道妙不可言。
……
与此同时。
三元客栈附近,御湖边上,孙三娘趴在湖边的护栏上,出神看着眼前的御湖。她的心思有些乱了,她不知道袁旭东是在拿她寻开心,还是认真的,在来东京的路上,袁旭东也总是会借机调戏她,有言语上的调戏,也有身体上的,一些亲密的接触,这次数一多,孙三娘的一颗心也不禁有些乱了,她在心里想,他不会是真的喜欢自己吧?
“不会的,不会的,这怎么可能呢?他肯定是拿我寻开心,对,肯定是这样的。”
孙三娘喃喃自语道,她俏脸嫣红,双手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自言自语地道:
“孙三娘啊孙三娘,人贵自知,你就别瞎想了,人家怎么可能喜欢上你一个无知村妇呢?”
说罢,孙三娘拍了拍发红发烫的脸,稍微整理了一下心情,接着便往回走。
……
三元客栈楼下,听着楼上雅间里传出来的琵琶声,住在客栈里的客人纷纷驻足欣赏,彼此议论点评道:
“你听这琵琶声,这曲子还挺好听的。”
“这琵琶声如此动听,是从哪儿传来的呀?”
“好像是三楼的雅间里传出来的,能住在那儿的小娘子非富即贵,许是哪家的千金小姐。”
“不,这琵琶声如此绝妙,颇有江南韵味,肯定是从江南来的哪一位大家。”
“兄台所言极是,这琵琶声如此精妙绝伦,不但需要天赋,还须得十几年勤学苦练方可。”
“这位兄台所言极是,若非江南来的名家,恐难有如此高的技艺。”
“大赞,大赞。”
“哪里,哪里。”
……
在这琵琶声中,一位微微眯着眼睛的青衫男子左手拎着一个食盒,右手持画卷,一边行走,一边摇头晃脑地吟诗道:
“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啊,真是大家风范。”
念叨着,他又加快了脚步,找到三元客栈的掌柜的打听道:
“掌柜的,敢问是哪家的名家在弹琵琶啊?”
“还请官人恕罪,小人实属不知,只知道是三楼的客人,好像是位小娘子。”
三元客栈的掌柜拱了拱手告罪道。见此,青衫男子又展开他手里的那幅仕女图问道:
“你看,可是画中这位小娘子啊?”
看了一眼仕女图,三元客栈的掌柜微微皱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