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就好,宫中还有不少秘藏的曲谱,我下次再给你带出来。”
“嗯,好,谢谢夫君。”
“不用谢。”
袁旭东走到宋引章的身边,把她横抱了起来走向床榻笑道:
“引章,时候不早了,我们该歇息了。”
“嗯~~”
宋引章脸红害羞地轻轻嗯了一声,袁旭东抱着她走上床榻,放下床幔。
“嗯~~”
……
第三天晚上,张好好的卧房里。
看着桌上的金银珠宝,古玩字画,袁旭东笑道:
“这些都是池蟠送的吗?”
“嗯。”
张好好轻轻嗯了一声,她手里拿着一个蛐蛐罐给袁旭东看炫耀道:
“你看看我这对蛐蛐,是池蟠送给我的,这一只就要五十贯钱呢。”
看了一眼瓦罐里的那两只蛐蛐,袁旭东很无语,买一个小丫鬟也不要五十贯钱啊,两只蛐蛐一百贯钱,这都能在东京租一套宅院一年了,居然就买了两只小蛐蛐?
将蛐蛐罐放回到桌上,张好好坐在袁旭东的大腿上,双手轻轻勾着他的脖子,声音发嗲道:
“这些都是池蟠托我送给你的礼物,他啊想要攀你的高枝,可又怕你拒绝了,结果就想了这么个主意。”
“哦,原来是送给我的。”
搂着张好好的腰,袁旭东看着她笑道:
“他怕我拒绝了,你就不怕我拒绝了?你胆子挺大的啊?”
“我哪胆子大了,你要是不想收的话,那我明天就让人还给池蟠。”
“还敢顶嘴是吧?”
袁旭东在张好好挺翘的臀部不轻不重地拍打了两下,笑道:
“下次还敢不敢顶嘴了?”
“不敢了。”
张好好贴在袁旭东的怀里撒娇不依道:
“你打我,我不理你了。”
“不理我了啊,那我走?”
“你讨厌,我不许你走。”
“你不是说你不理我了吗?那我还不能走?”
“我不让你走。”
说着,张好好依偎在袁旭东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撒娇发嗲地道:
“你也不哄哄人家,天天就知道欺负我是不是?”
“你说是就是。”
袁旭东笑道,说着,他直接抱着张好好站了起来,走向她的床榻笑道:
“今天晚上,我要好好地教训教训你,一天天的,就知道勾引我是吧?”
“我才没有勾引你呢,谁勾引你了啊?”
张好好声音发嗲地娇媚道,袁旭东笑了笑,直接抱着她走上床榻。
“啊~~”
……
第四天晚上,孙三娘的卧房里。
“嗯~~嗯~~”
一番云雨后,袁旭东搂着孙三娘躺在床上,他听孙三娘喃喃说道:
“子方他说他不想读书了,想学着做生意,夫君,你能帮帮他吗?”
“嗯,让他去酒楼吧,跟着掌柜的好好学。”
“谢谢夫君。”
“不用谢我。”
看着孙三娘,袁旭东笑道:
“你是我的女人,这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
“嗯~~”
……
第五天晚上,葛招娣的卧房里。
葛招娣坐在梳妆台前,袁旭东站在她身边,他弯下身子看着面前铜镜里的年轻女孩,笑道:
“真美。”
说完,他将手里拿着的金锁首饰戴到了她的脖子上,笑道:
“喜欢吗?”
“嗯,喜欢。”
葛招娣满脸开心地笑道,她伸手轻轻地抚摸着戴在自己脖子上的那个金锁首饰。
这时,袁旭东轻轻褪去她肩上的衣裳,面前的铜镜里映出葛招娣羞红的俏脸蛋。
……
与此同时,西京,猫妖案终于被侦破,在朝廷各方势力的角力下,御史中丞齐牧回到西京的老家养病,当今官家一般不杀士大夫,尤其是朝廷大员,和之前的老柯相一样,齐牧被人抓住了错误,被贬官回到老家西京。
对百姓严格执法,对士大夫网开一面,刑不上士大夫,这便是大宋的国法。
欧阳旭同样在西京,走投无路之下,他去投奔了齐牧,为表忠心,齐牧让他吃土他就吃土,齐牧问他土是什么味道,他回答说颇有肉味,就这样,欧阳旭当了齐牧的一条猎狗。
齐牧只是让家仆拿着他的玉佩去道观里传了一句话,原本故意躲着不见欧阳旭,假装清高的抱一仙师立马就见了欧阳旭,并同意和他一起去东京陛见官家。
欧阳旭辛苦了好几个月,无论他怎么谦卑恳求,道观里的人都不理他,连抱一仙师的面都见不到,说是去大山里修炼了,欧阳旭饿了想讨一碗粥喝,那守门的道士都不答理他,因为欧阳旭看着就很穷酸,没给香火钱,总而言之,欧阳旭是被百般刁难。
可齐牧只是让家里的仆人去道观里传了一句话,那在大山里修炼的抱一仙师立马就回来了,也不再刁难欧阳旭,直接答应和他一起去东京陛见官家,由此,欧阳旭也终于可以回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东京了。
为此,他甘愿当齐牧的一条猎狗,一条欲要回东京撕咬当今皇后的猎狗。只能说,欧阳旭总是走在错误的道路上,而且越走越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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