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路人道:“几位好眼光,之前勇毅侯在天武军的时候,就是为数不多能发满饷的指挥使。”
听到此话,这几人面上更是跃跃欲试了。
众人给徐载靖喝彩完后,注意力便都放在了那位咬人的嬷嬷身上,
此时,那嬷嬷身边也来了几个管事、女使模样的人,在嬷嬷的命令下将那个还在哀嚎的青年给押了起来。
顾廷煜也和英国公家儿郎走了过来,
他们身边是被燎了头发的顾廷烨,刚才他也想去救人的,但是被热浪给逼了回来。
张家三郎张方颂道:
“你们是廉国公卢家的?”
那嬷嬷在女使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点了点头后道:“见过三公子。”
张方颂看了一眼这位嬷嬷后道:“怪不得这么厉害,到底怎么回事?”
听着到这话,这嬷嬷一下子又生气了起来,道:
“这,这个烂了心肺的坏种!他带着我家宗哥儿和他来道院,玩什么捉迷藏!”
“让哥儿往这纸钱山中躲!”
“还诓骗我等,说宗哥儿跑到了道院外!”
“实际却是!!!却是想让这火”
说着,这嬷嬷在女使的搀扶下,又朝着那青年跑了几步,狠踹了一脚。
一旁的顾廷煜看着那個被压在地上,满脸是血的青年,摇了摇头,眼中满是鄙视。
徐载靖看着一旁满眼了然神色的张家四郎道:“你们两家很熟?”
张家四郎张方领点了点头:“还行,祖上有亲戚。”
感受着身上烧焦的味道,徐载靖道:“说说?”
顾廷烨揪着自己的头发,在一旁眼中满是求知欲。
张方领在两人中间说道:“你们也能打听到,这廉国公家三个儿子,大房子嗣艰难,二房也只有这庶出的小子一人,而三房就是卢驸马,你应该知道的。”
徐载靖点头,他早有耳闻,这位卢驸马家有六朵金花。
“本来这小子要过继到大房的,可惜,之前卢家大房大娘子病逝,大房续弦了一位后来就有了嫡子。”
“如今,廉国公长子病逝,这位续弦的大娘子就守着这宗哥儿过日子呢。所以.”
顾廷烨道:“这小娃娃死了,这被咬的就成了卢家独苗苗了?”
张方领不置可否。
卢家就剩下这么个男丁了,只有给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这被咬的就过继到大房,成了嫡子,顺利袭爵。
顾廷烨道:“这娃娃也太好骗了。”
看着旁边几个同龄人都在摇头,顾廷烨道:“我说的不对?”
徐载靖道:“廉国公上了年纪,这小娃娃又没了父亲,这被咬的稍微对这娃娃好些,就会被当做他最亲密的人。”
说完,徐载靖恨恨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人,
要不是人多,其实他是想把这个被咬的给扔到纸钱山上的。
这么小的,这么信任他的孩子,他都能狠心烧死。
听到徐载靖的话语,那嬷嬷怀里的卢家哥儿低下了头。
一旁的顾廷烨听完后点了点头:“这嬷嬷倒是好烈的性子。”
张方领有些自得的说道:
“那是自然,廉国公老夫人母家姓陶,之前可是统领过一支不下于白高国寨妇的女军,不巧,我外祖家也和陶家有旧。”
“这嬷嬷没用发髻上的簪子,已经算是克制了。”
徐载靖道:“我看是嬷嬷气急,忘记了吧。”
张方领一滞,然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