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待勇毅侯夫人回府,你便跟着去见见靖哥儿!”
门外的何灌躬身应是后,被宫里的女官引着朝宫外走去。
孙氏和皇后又说了几句给徐载靖立什么规矩后,便起身告辞。
刚出了皇后宫殿,就看到柴夫人带着柴铮铮朝这边走来。
走近后,柴铮铮笑着很是标准的福了一礼道:“大娘子妆安!”
孙氏笑着点头致意。
一旁的柴夫人笑容满面:“大娘子,您这是?”
“娘娘找我说了些事!”
“哦哦!对了,靖哥儿他院试后感觉如何?”
“说是学究讲过的,看着感觉很好。”
一旁听着的柴铮铮,眼中满是笑意。
柴夫人很是高兴的点着头:“那就好,那就好!有空闲了我去找大娘子喝茶!”
说着,三人分开。
来到宫门外,
孙氏见到了皇后给自家小儿子‘介绍’的‘保镖’:一个很是健硕的年轻人。
酉时正刻左右(下午六点后)
盛家
下学时间,
在众人躬身谢礼后,庄学究悠哉悠哉摇着扇子的走了出去。
站在众人最后面的徐载靖和云想示意了一下后,在顾廷烨、长柏等几个好奇的眼神中,快步朝外追了出去。
通往学究所住院子的小径上,
月门前,竹林旁
“学究!”
庄学究回头,看着追上来的徐载靖:“载靖?怎么了?”
徐载靖微微躬身,拱手道:“学究,学生过两日.”
听着徐载靖的话语,庄学究慢慢抚着胡须。
待徐载靖说完,庄学究长出了口气,郑重的说道:
“载靖,之前你在汴京的所作所为,老夫在老顾(开封府尹)那里也有耳闻,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
徐载靖躬身:“学究谬赞了!”
庄学究摆了摆扇子,示意自己没夸错人,继续道:
“你有报国之心老夫不应阻拦。但!加上这次,伱这大半年之中就要有两个月,甚至更多的时间不能上课了!”
“明年就是乡试,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可能落榜啊?”
徐载靖点头表示想过。
庄学究看着徐载靖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思忖过后道:“明日来书塾,老夫给你出上三十道题目。你回来的时候做不完这些题,就别来找老夫!”
“是!谢学究!”
庄学究背过手看着徐载靖,语重心长的说道:“战场之上刀剑无眼,保护好自个儿!”
“是,学究!”
看着转身离去的学究,徐载靖又躬身一礼。
回到书塾的时候,
三个兰已经走出了书塾,正在路口好奇的朝徐载靖这边看着。
看到徐载靖走出来后,三个兰赶忙朝内院儿走去。
勇毅侯府
跑马场,
一匹骏马被拴在木栏上,不时的对着场中的小骊驹嘶鸣一声。
这骏马背上鞍鞯俱全,挂着的弓囊里插着一张强弓。
鞍鞯两侧则挂着满满两大筒羽箭。
骏马的主人何灌正在场中缓步走着,
不时满是艳羡的朝场中两匹龙驹和小骊驹看一眼。
随后也会朝摆放在一旁的箭靶看去。
他与徐载靖差不多,武艺勤练不辍,也不是什么没见识的人。
何灌看着箭靶上的痕迹暗自咂舌,待他遛到木屋边殷伯身旁时,便拱手道:“老丈,小子能看看靖哥儿的弓箭么?”
殷伯站起身点了点头,打开了身后的木屋后嘶哑道:
“何公子,请!”
何灌微微躬身致意后,便走了进去。
看着横放在木屋中最显眼位置桌上的那一根精钢长槊,何灌缓步凑了过去。
先是侧着头看了看槊刃的光泽,啧了一口,何灌又凑到槊刃前嗅了嗅,挑了挑眉后心道:这次的事情,好像没有自己想象那么难。
天色已暗
晚饭过后
柴家
秋声苑,
“姑娘?姑娘?”
听到云木的喊声,柴铮铮从走神中醒了过来,道:“啊?怎么了?”
“姑娘,该看下一页了!”
“哦!”
看着有些杂乱的账册,柴铮铮烦躁的合上账册,放下毛笔,道:“算了,明日再看吧!”
“是,姑娘!”
说着云木伸手将桌案上的账册收起,抱着朝外走去。
云木来到外间,隔着珠帘看着单手支着下巴,再次陷入走神中的自家姑娘,同一旁的紫藤道:“姑娘今晚怎么了这是?”
紫藤摇了摇头,道:“不晓得,姑娘和夫人从宫里回来后,就这样了!”
将账册放好后,
云木和拂衣正要去里间给自家姑娘铺床时,
屋子外的小女使掀开精致的竹帘走了进来,福了一礼道:
“两位姐姐,前院儿的管事妈妈传信儿来了,说英国公张家五娘约我们姑娘明日去旧曹门街上的北山茶坊品茶。”
“妹妹稍候,我这就禀告姑娘!”
说着,云木便朝里面走去。
还在有一耳朵没一耳朵听着云木话语的柴铮铮,忽的坐直了起来:“五娘?她大哥是不是在勇毅侯麾下?”
云木思考了一会儿后,点头道:“是的姑娘!”
“去!明日必须去!”
院试结束第二日,
旧曹门街上,
北山茶坊,
二楼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