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的感觉又来了。
他刚才的神色凶的可以,连她都觉得发冷。
那他刚才怎么被人吓的像个兔子?
桑宁推着轮椅,从后面探究的盯着少年。
就见他的双手似乎无所适从,一会儿抓裤子,一会儿放在扶手上,一会儿攥起,一会儿摊开。
“你是不是想如厕?”
桑宁小时候的小学同桌就是这样,一憋尿,两只手放不着地方,攥紧又松开。
偏他还胆小,不敢报告老师上厕所,憋的狠了,额上就开始冒汗,屁股也扭来扭去。
在尿了一次裤子后,桑宁就知道了。
他一如此动作,她就立马报告老师。
现在霍长安的动作就跟那个小学同桌一样。
就是还没憋到扭屁股。
但呼吸不太稳,可看出心绪烦躁。
“不是。”霍长安口气似乎带了怒意。
这里离家还有段距离,桑宁左右瞧了瞧,看见一棵两人粗的大槐树。
于是推着轮椅就转到了大槐树后。
“我说了不如厕!”
少年更怒了。
伸手抓住要离开的桑宁,狭长的眼睛似喷出火苗。
“知道了知道了,放开,疼死了!”
桑宁甩开手,手腕都被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