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不管了,我女儿喜欢就成,管他是狮子还是猫儿呢!”

……

客栈。

昏迷的炎猛竟说起了胡话。

而且嘴里念叨的竟是……

新雪芙慌忙去捂他的嘴。

“大夫,你先出去吧?”

“是是,大小姐,药已经在这了,您喂给这位……大侠,若是短时间不起效,再用温水擦身……”

新雪芙一哆嗦,脸颊滚烫。

“我知道了!出去!”

大夫一出门,新雪芙立刻放下了手,拼命往身上擦着。

再看炎猛,嘴唇都烧的有些发红,还在不停蠕动。

她又恼又羞,站起身就想走,走了一半又停住。

“芙儿……”又一声呢喃。

新雪芙心魂一颤。

别人这样喊,她没什么感觉,炎猛这样喊,总觉得里面都夹了一股炙热。

想到他那时的舍命相救,她又来到了床边,端起药碗给他灌药。

因为他的不配合,灌一半撒了一半,洒在他的衣服上,脖子里。

她挣扎良久,还是解开了他的衣服。

炎猛的身体她见过,那一次,连续让她做了三天“噩梦”。

总梦见一只老虎追她,追上了就变成一个赤果果的男人。

全身泥巴糊身,却有一处嚣张无掩。

脸都要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