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修看到这不过几日,姜鸢梨的手就看着已经没有往日那么的细嫩了,上面还有一些细小的口子,虽然已经结疤了,但是还是能看到细细的红痕。

“你喜欢学这个?”

“嗯。”姜鸢梨点头,“比什么绣花弹琴有意思多了。”

盛景修觉得有些头痛。

“可那些到底是女儿家要学的东西。”

姜鸢梨撇撇嘴,“我知道,这不是为了宫宴么。等宫宴结束了我就不学这些舞刀弄枪的了,继续跟着你学琴棋书画,跟着景华姑姑学规矩。”

盛景修看着她眼中明显的讨好之色,显然是害怕自己现在就不叫她继续学了。

他叹了一口气。

“不过,舞剑确实是算另辟蹊径,宫中的人多半不懂剑术,看个花样子罢了。”

姜鸢梨知道盛景修这就是同意了,脸上也立刻见了笑意。

“你饿了吧?我去给你拿些吃的来。”

“不急,你先帮我一个忙。”

“什么?”

盛景修低头将自己的衣襟解开,露出结实有力的臂膀来。

上面之前的伤还没好全,眼下肩膀上却是又添了一道醒目的红色,尽管是用厚厚的纱布包着,可依旧能看见血色。

“哎呀!”姜鸢梨忙坐下查看,“你怎么伤的这么重?”

方才她真以为不过是一点小伤。

“不严重,看着吓人罢了,要不了命。”

姜鸢梨觉得好笑。

这人判断伤势严重不严重的标准居然是能不能要了命。

“你这怎么回事,怎么三天两头受伤。”

盛景修按着她的手,“嘘,小声点。”

“上次的伤要闹得全城皆知,但是这次的伤,却是不能叫一个人知道,明白吗?”

姜鸢梨点点头,“我不会说漏嘴的。”

“嗯。”姜鸢梨看着那纱布,瞧这处理的有些粗糙,“既然不能叫人知道的话,你这是不是没有叫太医来看。”

“没有。”

“上一次帮你看伤的那个也不行吗?那应该是你的人吧?”

盛景修摇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