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决定再次将门打开看看情况,结果一群士兵就涌了进来。
“谁是法尼·考斯?”
那位老师有点害怕,毕竟在十九世纪军队可不是好惹的。好铁不打钉,好男不当兵。
当兵的人在当时的人看来就是一群官方蓄养的土匪、流氓、鹰犬。
“我不知道.”
老师连忙摆手说到,孩子们也都僵在原地不敢动弹,只有少数孩子对士兵们身上的枪感兴趣,但也不敢太靠近。
“你不知道?”
为首的军官问道。
那名老师连忙摇头。
“不,我真不知道。”
“你不是法尼·考斯吗?”
“我不是。我是赫尔姆特·霍斯塔尔。”
此时赫尔姆特·霍斯塔尔已经知道这些士兵为什么来,不过他对做官真没什么兴趣,尤其是还是达尔马提亚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赫尔姆特·霍斯塔尔见过那些通缉令,画师的水平真不怎么样,他觉得就算是通缉犯本人站在旁边也不一定能有人认得出来,所以他对自己当初报了个假名字感到十分庆幸,他一定可以蒙混过关。
然而下一秒军官拿出了一张照片。
“这不是你?”
赫尔姆特·霍斯塔尔愣住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照片,大脑宕机了数秒后才说道。
“我没这么帅”
军官一挥手。
“带走。”
“孩子们,你们自由了(下课了)。”
校长离开之后,学生立刻欢呼起来。
与此同时,维也纳城内警察和军队正在到处搜捕没去赴任的漏网之鱼。
“奥地利人疯了。我见过抓人送殖民地挖土的,见过抓人去山里挖矿的,我还没见过抓人去做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