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

陈牧羽眉头微皱，“以前进来万蛊窟的人，不都是被你们灭杀了么，滥杀无辜，何来功德可言？”

“那些人，动机不纯，居心不良，这里不是他们该来的地方，擅闯者死，这是万蛊窟亘古的天理……”白猫道。

陈牧羽顿了顿，“昨天晚上，有个老头进来了万蛊窟，你可有见过？”

这次进来，有个原因，还是为了找牛九公，但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见到人影。

“哼。”

白猫哼了一声，“你说的是那个老头？”

目光往上方的石壁看了去。

陈牧羽抬头看去，只见穹顶之上，贴着一个人形的肉蛹。

一道道巫蛊之气形成的丝线，也正连接着棺椁上方的那个肉球，不用多说，那肉球在吸收他的力量。

“你……”陈牧羽的脸色变了。

不用多说，那肯定就是牛九公。

“放心，这厮还没死。”

白猫道，“这厮不自量力，一个蛊修，独一一人居然也敢闯进来，而且还大言不惭，想要炼化母亲，他只是被母亲留下了命蛊而已。”

陈牧羽的额头布满了黑线，这个牛九公，未免也太贪了些，本事不够，居然也敢挑战高难度，跑这儿来炼化蛊母，这不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么？

真想说一句活该。

“南疆王的封印，你也看了，带上这个人，离开万蛊窟，从此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白猫说着，吐出一口气剑，贴在穹顶上的那个肉茧咣当一声砸了下来。

正好落在了陈牧羽的脚边。

陈牧羽上前扯开肉茧，露出一张脸，正是牛九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