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瞟了宝珠一眼，似乎意有所指。

宝珠哼了一声，懒得和他言语。

龙皇继续道，“包括战，要不是你们之间，有极道束缚，小子，你觉得他会那么巴心巴肝的对你么？”

“嘿？”

陈牧羽乐了，“龙兄，你这可是在挑拨我和兄长之间的关系啊，你信不信我回去就告诉他。”

“呵。”

龙皇根本没当回事儿，“你当战是什么好人？当年为了成皇……”

说到这儿，龙皇突然停住不再往下说了，脸色几番变化，像是有什么顾忌。

“为了成皇怎么了？”

陈牧羽等了半天没听到下文，当即追问。

旁边宝珠也竖着耳朵，她对战的事情，也是相当的好奇。

龙皇支支吾吾，连连摆手，“没什么，都过去的事，不说了……”

陈牧羽眼珠一瞪，“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人么？我最讨厌那种说话直说半截，吊人胃口的人。”

“这样的人，都该死。”宝珠也补充了一句。

龙皇脸皮抖了抖，但还是坚持住了底线，“随便你们怎么说吧，背后说人坏话是不道德的，你们想知道，自己回去问战吧。”

草。

陈牧羽心中骂了他一句。

战？

自己这个英明伟岸的结拜大哥，曾经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想来想去，自己对他的了解的确是太少了点。

……

宝珠在一旁秀眉微蹙，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

落鹫峰。

云檀星南界的一座山峰，状如一只正在捕食的雄鹫。

山顶已经被外力削平，形成一片宽阔的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