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西大陆，看起来是真的自由，可对于低阶的修士来说，也许是个地狱。

光从这一路走来，看不到几个活人，就已经足够证明这一点了。

……

小灵山。

一座耸立云端的巍峨大山，外表看起来，和东大陆的大灵山似乎并没有差别。

两者就像是一对孪生兄弟一样，完全和陈牧羽印象里的大灵山重合。

甚至连大小都差不多。

梵心道，“当初迁徙至东大陆的时候，太梵师兄便是按照小灵山的模样，完全复刻的大灵山……”

人都是有念旧情结的，都心怀故土，包括如太梵圣主这般的人物也是一样。

虽然去了东大陆发展，可是，心里还是惦记着老家。

“那为什么这儿要叫小灵山呢？为什么不把大灵山叫做小灵山，把小灵山叫成大灵山呢？”

东来老祖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梵心听了直翻白眼，你这问题，让我如何回答？

“那你为什么叫东来？为什么不叫西来？不叫东去？不叫西去？”

梵心直接回问了一句。

东来老祖脸皮微微抽搐了一下，这是个很好的问题，有点哲学的深度。

“我就随便问问，怎么还跟我急了？”东来老祖悻悻的说了一句。

梵心没有理他，径直带着一行人上了小灵山。

……

陈牧羽是去过大灵山的，虽然是去偷无量玉璧，匆匆一瞥，但是，此刻登上小灵山，还是有种让他故地重游的感觉。

如果不是知道此刻是身在西大陆的话，他几乎都怀疑现在身在大灵山了。

亭台楼阁，宫殿仙宇，与大灵山比起来，也是别无二致。

唯一的区别是，这小灵山的弟子，明显要少了很多。

也许是这西大陆本就人少的原因吧，整个小灵山上下，拢共也都还不到五千人。

不过，质量肯定是要比大灵山要高些的。

陈牧羽神念扫过，略微一感应，便能将这些弟子的水平给查个七七八八。

有过半的弟子是进入了超品境的，圣主境修士有一百二十多位，其中，光圣主境后期就有二十多位，巅峰境强者有三位。

虽然没有圆满境，这样的一股势力，要是放到东大陆去，也绝对是称霸一方的存在了。

接待众人的，是小灵山二长老，此人名叫太羽，看上去十分年轻，耳边垂着两缕白发，颇为飘逸。

他称梵心为师兄。

对于梵心带来的几位强者，也并没有戒备，毕竟他可是梵心，能对小灵山有什么坏心思呢？

太羽将梵心等人引入了宝殿之中，一番场面话的客套。

“师叔呢？”梵心开口询问了一句。

他口中的师叔，便是小灵山仅存的一位，比他们几个都高一辈的存在，青云老祖。

很普通的一个名字，但是，这个人，在大小灵山的地位都是无以伦比的，就算是圆满境的悟心见了此人，包括当初的太梵圣主，见了此人，也得是执晚辈之礼。

身份地位，想象不到的高，大小灵山现在所有的弟子，都是他的晚辈。

只是这人，也许是天资不够，还是说不够努力，亦或者机缘不足，直到现在，都还没有突破到圆满境界。

太羽说道，“师叔在闭关突破圆满境，阳龙师兄在为他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