伥獗说道,“我有点好奇,这女人冒这么大的险进去,是为了什么?”
“不知。”
银甲男子回答的干脆。
伥獗微微蹙眉,“以牧乙的身份,寻常的东西,恐怕还是很难打动她的,能让她以身犯险,想必这东西一定很宝贵……”
两人均是不言语。
伥獗笑道,“难不成,当年的传言是真的?玄武圣主那件本命法器,在莽山老母的道场里?”
“哼。”
银甲男子冷哼一声,“我等不知道什么法器,只知道,这女人进了老母的道场,就别想安稳的出来。”
伥獗莞尔,“也罢,此间之事,我便不管了,两位守好,等来日有了机会,我会找牧甲要个交代。”
“不送。”银甲男子淡淡的说了一句。
伥獗迟疑了一下,准备转身离开。
而这时,那金袍男子却突然叫住了他,“先前和那女人一同来的,还有两人,一个圆满境,一个巅峰境。”
“哦?”
伥獗看向他二人,听他们的意思,是想让自己帮忙处理,“两位可知道对方是什么人?”
金袍男子摇头,“只知道,其中那位圆满境,似乎是叫东来。”
“嗯。”
伥獗脸上显出几分异色,迟疑了一下,当即点了点头,没有多说,带着魁侯一起离开。
……
“大哥,为何不直接进去?那两人根本拦不住你,哪怕遇上牧乙,她也不可能拦得住你。”
从深渊出来,魁侯不解的问了一句。
他风风火火的把伥獗叫来这里,可不是想就这么简单处理了的,至少得打上一架,再不济,也得让牧乙那个女人长点教训。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伥獗直接把洞府给封了就了事了。
伥獗摇了摇头,“牧乙的身份毕竟特殊,我倒是可以伤她,但却不能杀她,牧甲这人护短,大灵山还在虎视眈眈,为了这事把脸皮撕破了,没扳倒大灵山,我们两个先干起来了,那不是亲者痛仇者快么?”
魁侯皱了皱眉,“可是,这女人三番两次的跑到我们南方搞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伥獗笑了笑,“把她关在那洞府里,已经是够她受的了,我要的,是牧甲要给我一个说法,以前的事,他可以装疯卖傻,但是这次,他总不可能放着他妹妹不管吧。”
“我听说,牧甲去了南方大陆。”魁侯道,“恐怕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
伥獗淡淡说道,“甭管他什么时候回来,现在,这不止是我南方世界的事,还牵扯到莽山老母,呵呵,牧甲这厮,该头疼了。”
魁侯嗤笑一声,“我听说,这个牧乙,先前才在大灵山被关了半个多月,好不容易被放出来,结果还是这么不长记性,听说牧甲为了救她,答应了大灵山不少条件,我看,咱们这次也不能轻易放过她。”
“这是自然。”伥獗淡淡一笑。
魁侯道,“兄长,刚刚那二人是什么存在,这里怎么会有强者洞府存在,我怎么没听说过?”
伥獗道,“你没听说过的东西可就多了,那洞府,是很久以前,一位至强者的道场,她叫莽山老母,乃是曾经北大陆之主,玄武圣主的红颜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