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林凡神色一顿。

耳边回响鬼仆和他说过的话。

周家这些对他无条件的支持，一切都是源于婚约。

现在周家的表态，无疑就是验证了这一点。

心情不免有些复杂：“知道了！”

发现林凡心情突然低落，周清梦挨着他旁边坐下：“怎么了？”

林凡勉强一笑：“只是突然感觉人不管到了什么地位，都还是会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当年的鬼菩提为了整合各方资源就娶了一群女子。

现在的他也正在面临这样的问题。

周清梦心思聪慧，一听就听出了林凡惆怅的原因：“你觉得和我的婚约也好，还是和楚小姐她们的婚约也罢，都是没有感情的联姻。可你还有点无可奈何？”

眼前的人是周清梦，林凡倒是没有否认：“所以你甘心吗？”

“如果那个人不是你，我不甘心！”

周清梦紧盯着林凡说出了她的真心话：“但这个人是你，我可以接受！”

林凡张嘴。

但周清梦用手堵住：“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你还是不要说了。以前我就喜欢你，所以现在我不会放弃你的！”